初見莞爾

【瓶邪】 何如相见 第八十二章

更新_(:з」∠)_


八十二  食人树

 

我跟胖子尽量找了一个不那么充血的姿势,合力抓好绳索,紧紧扒住台子边缘看着闷油瓶一点点下去,最近的石桩距离边缘也还是有点距离的,他下到不能再低的位置,举着手电仔细查看那石桩表面的花纹。

 

我看着他的手电光一个个的往前扫,大概在尽可能的多看几个,许久之后,才对上面的我和胖子说:“石头上的花纹都是一样的,是一种简单的麒麟图腾。”

 

一样的?不应该啊。我感到纳闷,问:“能确定都是完全一样的吗?”

 

闷油瓶听到我的疑问,也没有立刻回答,而是又将身子前倾到极限,又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,才道:“大致纹路都是一样的,但有些地方被侵蚀或者风化了,看不清楚。”

 

“如果我能摸到应该可以确定有没有问题。”他停了停,又补了一句。

 

“不用!”我想都没想,立刻阻止他,心说这玩意儿是我老本行啊,干什么要冒险去摸,“这些东西我熟,小哥你先上来,让我去看看。”

 

闷油瓶没有马上回答,而是又看了一圈。

 

“哎呀小哥你就上来吧,给小同志一个立功的机会。”胖子在旁边催到。

 

闷油瓶这才仰头看了我俩一眼,点头:“好吧。”

 

于是我俩把他拽上来,把绳子换到我身上,准备换人。

 

不过闷油瓶这人现在完全跟从前不同,把绳子紧了又紧,反复查看好几遍,确定一点问题都没有,才放我下去,还叮嘱我小心。

 

我心说我可比你有组织有纪律多了,不该干的事儿我可一件都不会胡来,一边点头应着他。胖子不屑的在一边咂嘴,看着我的眼神一会儿就变了一百八十次。

 

我也下到刚刚闷油瓶的位置,只不过我没闷油瓶的身体那么好的韧性,只能用腿做捆绑物,在绳子上多绕了一圈,尽全力往前靠去看那石桩。

 

确实是麒麟,线条极其简洁,只刻出了必要特征,其他都是一笔带过,前后左右几个桩子上的花纹也都相同,都是一样简洁的麒麟图案,只是确实有的身上有些风化侵蚀的痕迹,线条模糊,不太分明了。

 

这就奇怪了,这些石桩的分布我看不出任何规律,虽然高矮不尽相同,但打眼望去,质量、大小、直径,还是一样的,花纹也都一样,那这些玩意儿放在这有什么用?难不成是装饰品?还是说确实是给人落脚的,只不过没有陷阱,走哪儿都一样?

 

但一想到这楼是张家的,我又否认了这种想法。肯定不可能没用,也绝对不可能像表面上看起来这样简单,张家从来不做无用功,闷油瓶说过的。

 

那么这些东西肯定还是有些问题的,想着我又将自己的绳子小心翼翼的放开了一点,差点就能碰到地面的程度了。

 

“你干啥啊?!”胖子吓了一跳,我身上的绳子猛地一紧,“别掉下去了!”

 

“知道,我再看看。”我朝身后挥了挥手电,“没事。”

 

我将手电拧到最亮,朝远处的石桩打过去,看着看着,忽然发现一点端倪。

 

“胖子,你照一下我照的那个石桩。”我用手电指向,让胖子给我借点光。

 

上面一束光打下来,照在我点的位置,“看见什么了?”胖子问。

 

那个纹样的眼睛跟我眼前的这个不同,多刻了一条线,发现这一点后,我立刻去扫其他的石桩,发现众多的石桩中,有那么几个从不同方向看过去的位置上的麒麟的眼部都是两条线。

 

“看出什么花来没有?”胖子又问了一遍。

 

“好像,我有点看懂了,”这么想着我就忽然开窍了似的,“把我往上拽一点。”

 

胖子骂了一句,但我还是立刻就被拉上去一截。我看着那几个双线条麒麟的位置,猜了个大概,于是扭头对上面解释了一下刚才发现的问题:“那些双线条的麒麟更像怒目圆睁的样子,一定是联动着机关的,我觉得我们只要走那些单线条的就可以了。”

 

“草,你别觉得啊,你这感觉要是不靠谱再把咱仨都交代了。”胖子骂道。

 

“妈的你能不能说点儿吉利的!”我也骂回去,“这不眼前就有一个,我试试不就知道了吗!”

 

说着我就开始前后小幅摆,想利用惯性把自己甩上去。

 

“吴邪!”但我还没晃上劲儿,就听到闷油瓶喊了一声,同时身上的绳子就一紧,“你上来,我去!”

 

“哎,别!”我也立刻拽住身上的绳子,“你们抓紧就行了,换来换去的太麻烦了,要是我踩上去有什么机关,你就把我拉上去,啊!”

 

闷油瓶还想说,我干脆不理他,直接转头猛地荡了两下就往最近的那个石桩上蹦。自从那次住院回来之后,我感觉闷油瓶简直都要把我当残疾人一样照顾了。我可不能顺了他的意,不然真把自己养成林黛玉了。

 

说实话我自己也紧张,脚落地的瞬间我的脑子都是绷紧的,毕竟我这翻车体质也不是一次两次的应验。但这次竟然真的无事发生,我落地之后缓了两秒钟,直到身体完全站稳,并确确实实的把自身的重量全部压了上去,脚下的石头桩子依然没有任何动静,我自己也稍微松了一口气。

 

不过我还没喘匀,上面就传来胖子的骂声:“你这小同志好的不学专挑坏的学,把小张的无组织无纪律学的透!”

 

我这才转身,抬头看着他们两个,笑说:“别放屁了,这不是没事嘛!”

 

我抽了抽绳子,用手电扫了个大概,指着左前方的一个石桩子对上面说:“你们放点绳子,我往前走,给你们腾地方,然后你们再一个一个下来。”

 

说完我将手电笔直的往里面扫,从这里到中心的石台大概也就十几米的距离,安全桩的路线也就是六七个的样子,应该不会太费力。

 

“你确定没问题吗?你用点力试试?胖爷看着那玩意儿就像有体重歧视,别等下暗算我。”胖子不放心的追问,我回头看他已经快下来了,而闷油瓶则已经挂好了自己的安全扣在往下了。

 

我真是被胖子搞笑,这种情况下没有胖子还真会少很多乐趣,我一边摇头一边跺脚,冲着他喊:“看到没,实心儿的!没事儿啊胖爷。”

 

胖子手电在我脚下来回晃,确定我是真的结结实实的踩了两脚,才放心,也跟着闷油瓶的动作绑自己的安全扣。

 

看他俩都准备好了,我也就不再管他们,给腰上的绳子扯出一段余量,瞧准了刚才看好的那块石头,一个深呼吸,就大步跃了过去。

 

谁他妈能想到老张家能在这上面不按套路出牌!连自己人都算计!

 

也可能是因为刚才的第一步太过成功,让我暂时忘记了自己下斗必翻车的体质,这一步我跃的相当自信,完全没有想到,在我的脚尖触到那石头的一瞬间,脚下的石桩就猛地往下一缩,一颗超大的…… 我压根儿没看清是什么玩意儿的玩意儿,好像个超大号的捕蝇草一样,从旁边的地上窜出来,直接一张口就把我整个人裹了进去,我连一句我草都没喊完,就被闷进去了。

 

更要命的是,我腰上还挂着安全绳,我人虽然被吞了,但绳子的力量依然拽着我,这个鬼玩意儿正在裹着我往下缩,但上面绳子的力量又在把我往回拽,一瞬间我都感觉自己要被腰斩了。

 

还好这种力量并没有持续,我估计着应该是闷油瓶被拽过一次的缘故,大概判断出了我现在的处境,所以腰上的力量只持续了几秒就消失了。应该是闷油瓶把绳子割断了。

 

但我也没空去想更多,随着周身的包裹越来越紧,我开始感到呼吸困难,同时裸露在外的手摸到了一种粘稠的液体,像浆糊似的,而且接触到的皮肤已经开始感到一阵阵的麻木。

 

我草,我立刻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,这玩意儿该不是要把我直接融了吧?!那还得了!我立刻疯狂扭动自己的身体,想去勾腿上的匕首。

 

匕首还没摸到,就感到周身一震,紧接着这玩意儿就裹的更紧了,隐约能听到上面陆续传来几阵嗡嗡的声音,不知道是不是他们在叫我,但这个东西可能太厚,也或者是这些浆糊的缘故,我完全听不出来。

 

然后我忽然感到脚下一凉,空气涌进来,耳边的声音也逐渐清晰,是树皮被撕开的声音,接着我就感到一股力量揽着我的后背,把我整个人拦腰抱了出去。

 

“别睁眼!”头顶传来闷油瓶略显着急的声音,然后就是冰凉的水打在我头上,有一只手就着水在我脸上一顿抹。

 

我还有点麻,心说那玩意儿那么恶心你不说我也不敢睁眼啊。

 

“你他娘的点儿也太正了,就没有你一次性顺利通关的时候!”是胖子的声音。

 

我依然不敢睁眼,但手上的知觉恢复的差不多了,于是就凑近水流,自己又抹了两把脸,仔仔细细的洗了一遍眼睛,才缓缓睁眼。

 

还没来得及看一眼周身的环境是怎样的,就听到闷油瓶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来:“怎么样?有没有哪儿伤到?”闷油瓶单膝跪地托扶着我,看我睁眼脸上显得少有的急切。

 

眉头又皱到一起了。

 

我眨了眨眼,抖了抖手,才缓缓回答:“好像没事。”

 

我本想自己坐起来,但闷油瓶揽着我的胳膊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,我看他一脸严肃的看着我,旁边的胖子也半跪在地上一脸嫌弃但又同样关切的看着我。

 

就这一瞬间,我真的觉得自己不仅是这世界上最安全的人,而且,这两个人,不论是谁,我都愿意豁出命去保。

 

我拍了拍闷油瓶的手,示意他自己真的没事,他才松手。我直起身来,这才发现这里空间逼仄,坐着也差不多要顶到头了,四周全是那种粗壮的根茎。我揉了揉脖子,看着俩人问:“刚才那是什么玩意儿?”

 

我扭头去看刚才想‘吃’我的东西,已经被一分为二,中间被撕开一条口子,正凄惨的躺在地上,边缘还有一些看起来很恶心的浅绿色液体在往外淌。

 

“我们还想问你呢!”我还没来得及想更多,胖子就又开始骂了,“你不是说没问题吗!”

 

“我发誓,”我回头去看他,举起一只手来指天至地的说:“刚才我踩的那一块跟第一块绝对一模一样!没有任何差别!”

 

“啊?你确定?”胖子怀疑的皱起眉。

 

我点头:“百分之一万的确定!这东西也太邪乎了,比九头蛇柏野多了啊,”我扭头问闷油瓶:“它真能吃人?”

 

闷油瓶也点头,然后对胖子解释道:“我刚才看过,他踩的那两块确实是一样的。”

 

胖子可能原本想骂什么,但听到闷油瓶这样说,也不得不咽了回去,眼珠子转了两转,纳闷的问:“那你们说这是怎么一回事,两块一模一样的石桩,第一块没事,第二块就拉人下马,这成啥了,这不成钓鱼了吗?”

 

我心里一紧,钓鱼?

 

我瞥了一眼闷油瓶的脸色,心说不能吧?那不就真的变成连自己的后代也算计进去了?那这地方成什么了?活祭场?

 

还是说…… 这里从建好开始就没有打算再放人进去,所以,故意设计成这样的?

 

闷油瓶也没说话,只是压低眼眸,不知想到了什么,神色僵硬。

 

胖子看出闷油瓶情绪的变化,小声问:“不能吧小哥?你家祖宗再变态也不能这么糟蹋自己儿孙吧?”

 

闷油瓶没反应。

 

“而且,”胖子试探性的问:“那老头不是也没提这地方有这种东西?他要是知道,也不会不说,故意害你吧?”

 

闷油瓶还是没说话,不知是否在考虑哪种可能性更大些。但依我看那老头应该不会故意不提,他应该没那个胆子,可能他只知道这里有这么一个属于张家的楼,但并没有来过,而且设计成这样,祖上可能也没有交代过需要过来巡看,毕竟外面裹着这么一层玩意儿,什么东西被抓到都会被生吞。

 

我把外层的冲锋衣脱掉,用内侧把身上沾的恶心玩意儿尽量都蹭掉,然后环顾四周,发现闷油瓶身后不远的地方有一道看起来像是石头或者水泥的墙。

 

嗯?

 

“这里是个夹层。”闷油瓶注意到我在看他身后,也扭身转过去,跪伏在地上,用刀指给我看,“那里好像是道管井。”

 

三个人都将身上拍了又拍,跪在地上错开身子。我的手电跟着一起被卷了下来,我拧亮照过去,看起来好像是石台子的方向。

 

“上面走不了,下面又都是这种玩意儿,咱们怎么过去啊?”胖子问。

 

确实,在我们的视线范围内,全部都是刚才那种粗壮的根茎,没有规律的缠绕在这个空间里,每一块根茎由粗到细,细的一端扎进上方的土层之中,有几个甚至可以隐约看到石头的边缘。

 

这颠覆了我的建筑认知,这一层的空间全靠这些玩意儿支撑吗?且上面还打着那么多石头桩子,还要兼顾陷阱机关,这玩意儿这么厉害怎么会被闷油瓶徒手撕开的?

 

闷油瓶在我右前方,可能是正在琢磨胖子的问题,想着要怎么过去。我凑过去直接拽起他的右手,果然,指尖全部都磨红了,大拇指可能还因为用力过度,指甲下面像出血了。

 

闷油瓶吓了一跳,随即立刻将手抽了回去,不自在的往身上搓了搓。

 

“你干啥呢你?”胖子看个满眼,砸着嘴问。

 

我只好叹气,也不知道说什么,现在我只想着自己应该更强一些,不要每次都麻烦别人救我。

 

“没事。”

 

“退后点。”闷油瓶说着,右手顺势又横在我身前将我拦住,左手将刀尖探出去,捅了一下离我们最近的那块根茎。

 

“我草小哥你干啥!”胖子连忙往后仰,抬手作势要挡。

 

但是,什么都没发生。

 

“这些东西的反应神经应该都在末端,”闷油瓶解释道,“下面这些茎块似乎没有感知能力,只是负责消化。”

 

“就像九头蛇柏一样,它的触手在外面遍布负责捕食,而消化的工作就交给主干?”我有点理解,补充的问。

 

闷油瓶点头:“我们从这里摸过去,可以直接到那石井下。”

 

闷油瓶指了指那道‘墙’,继续说:“如果有门,应该就在那石台子上。”

 

胖子摸摸下巴:“不过咱没带雷管啊,怎么上去呢,总不能用手挖吧?”

 

闷油瓶回头指了指我掉下来那块地方的头顶,让胖子看。

 

我跟着胖子一起扭回头去看,发现我掉下来的那块地方有一个洞,隐约可以看到石桩已经完全陷进了土里,也许是没有了茎块的支撑,所以就下陷了。这么说的话,或许我们可以利用这玩意儿的触发机制,让它们帮我们掏出个洞来?

 

“哦~”胖子拖出油腻的尾音,“胖爷懂了,那走吧?”

 

“小同志,你看懂没有?”胖子一边转身往回爬,一边揽过我的肩膀问。

 

“废话,我脑子再不灵光也是个大学生的智商好不好!”

 

胖子撇嘴:“我看未必。”

 

我抬手作势打他,胖子连忙摆手压我:“哎呀得了得了!咱先干正事儿,回去再讨论你的智商问题!”

 

我被他带着往前咕涌,不过没几米也就不得不分开作罢,因为这地方的茎块确实比较密集,而我们又站不起来,只能蹲着前进,闷油瓶倒没什么,我是本来腿脚就不利索,胖子则是因为身坯子有点大块,一步一挪的也是费劲的很,闷油瓶走走停停,我跟胖子活像两只大蛆在后面费力的跟着小心穿梭在根茎之间。

 

障碍物有点影响我对距离的判断,况且我身子也挺不直,我们小心翼翼的爬了一会儿,终于抵达那面‘墙’。靠近后发现闷油瓶的判断是正确的,那确实是一条方形的管井,上下都扎在土里,看样子下面也还有一段空间才对。

 

闷油瓶绕着管道走了两圈,抬头查看要从哪里下手。

 

“不过,小哥啊,”胖子终于能坐下休息,一边喘一边用手指轻轻捅了两下他面前的茎块,嘘声问:“老张家都是从哪搞来的这种邪性玩意儿?这东西不好养吧?这得活了多少年?”

 

“可能是从非洲那边弄过来的,”闷油瓶回道:“看这些茎,至少几百年了。”

 

“我草!”胖子缩回手指,在身上蹭了蹭,“这事儿不是张家估计还真不好办,按百年打底,普通家族等它长成就得死多少轮了。”

 

“这里。”闷油瓶停下,拿起刀对我们摆手,“你们靠后些。”

 

我跟胖子俩人听话乖巧,这种时刻得到指令就立即后退,扒在树后面看他。

 

只见闷油瓶也侧过身,将身体半遮在茎块后面,用力将刀插进头顶的土层,然后转了一下刀身,就看到那块地方猛地震了一下,抽下来一截树藤,带着上层的泥土,闷油瓶顺势半抬刀柄,起身用力压了一下,一下子我们就看到有一点点亮光透了下来。

 

这些石桩果然根本不是靠图纹分辨,陷阱是随机的,而且可能比我想象中的要密集。那么如果排除张家老祖宗想把自己的后代子孙全都喂给树妖,基本可以判定这地方就是自建成封闭之后就没有打算再开过,可能连巡看都不用,就一直这样放在这儿。

 

说他重要,除了这颗邪门树这里也没别的防御措施,怎么说还是显得有些草率;但要说他不重要,这玩意儿又确实是十分有效的防御,但凡是进来的活物,不论是人还是别的什么,都会被当做养料吞掉。

 

“小同志!”

 

胖子忽然加大音量的叫声吓了我一跳,我骂他干啥,他说你别老走神行不行,过来挖洞!我才注意到这两个人已经在我走神的时候去掏头顶那个小洞了,已经露出了大概比胖子的脑袋大一圈的空间。

 

我也凑过去,三个人像土拨鼠一样吭哧吭哧的刨了半天,终于露出一个一人多宽的洞口。

 

“不过,等我们走了怎么办?”我有点担心,“机关陷阱被我们破坏了,那这地方会不会有危险?毕竟他不像张家楼那么隐蔽。”

 

“不知道,”闷油瓶半跪着,已经直起身子,准备上去,“这些树藤应该会把这两个洞填上。”

 

说完往上一钻,用力一撑,他人就出去了。

 

我拍拍胖子,让他先走。

 

“你他娘的是想让胖爷把洞口给你撑大点是不是?!”

 

我嘿嘿笑,胖子没好气的直起身子,还是一边骂娘的一边跟了上去,洞口边的土被他蹭掉好大一块。

 

我最后被闷油瓶拉上去,胖子拍着身上的泥,骂骂咧咧的说,早知道是这样,咱直接脚踏实地走过来不就没这么多事儿了吗!

 

我摇头,说既然他们敢这样设计,地面肯定也不会万无一失,可能有一些树藤就在表层之下,等着猎物上门。

 

随后我们三个就走到石台边上,看看到底该从哪里进去。

 

这台子有一定高度,在这么矮小的空间内,倒显得十分高大,我走上台阶去看,发现楼底竟然是空的。

 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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