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見莞爾

【瓶邪】 何如相见

放假啦~ _(:з」∠)_


二十二  玉玉玉?

 

我和胖子都有点反应不过来,大眼瞪小眼的楞了好半天。虽然已经做好了这里什么都有可能发生的准备,但是眼下的情况还是让我有点匪夷所思。我不明白,这样的一间墓室里,怎么会摆着一口空棺呢?

 

瞎子似乎也是有点意外,但却比我们两个镇定的多,只是在看到棺内情况时‘咦’了一声。

 

随即我立刻去查看棺内的情况,想找到一点蛛丝马迹来解释我们眼前的景象,但是,这真的就是一具空棺。

 

“这是……什么情况?这位爷爷出去串门了?”胖子有点怀疑的说。

 

“靠,这个时候能不能别开这种玩笑,”我却一点也笑不出来,皱着眉头道:“我的感觉很不好。”然后目光又落到了棺内顶部,那里有一只玉枕。

 

“我靠,天真,我真是怕了你!你胖爷我这辈子啥都不怕,就怕听见你说感觉不好。”然后他就要去拿那玉枕,我刚要伸手去拦他,没想到瞎子和我反应一样,一把就拽住了他的黑手。

 

“干啥!好不容易看到油水了,还不让胖爷顺便捞一下啊。”

 

“千万别,你要摸去楼下那些字画室摸,这个你还是别动的好。”我看着那枕头,心里无比的纠结,“你们俩看这下面,明显是曾经有人躺过的。”我指着那棺底铺着的一层被褥道。

 

胖子愣了愣,手就缩了回去,“躺过?你他娘的能不能好好说话,怎么越说越瘆人了。”

 

我看着那棺材里明显的人形印子,也有点拿不准,现在这情况也有点太诡异了。这么大的一间墓室,所有的布置都这么特殊,没道理会放着一具空棺,空棺就空棺,还空的这么不干净,留下这些东西出现在我们眼前,实在是让人想不通。

 

这他娘的哪里是墓室,这不成旅馆了吗。回来睡个十年八年,然后再出去?越想越可怕。

 

我拨开那被褥的一边,发现下面什么都没有,而且可能因为材质的原因,也没有任何痕迹能表明下面曾经放过东西。我一只手扒在棺材边缘,一只手去查看,忽然就觉得手下的感觉似乎有点熟悉。

 

我来回的摩挲着棺材的边缘,心里忽然一惊,“胖子!你看这棺材的材质,像不像那块陨玉?”话一说完我自己就先起了一身鸡皮疙瘩,这他娘的都是什么情况?

 

“啥?”胖子也一惊,“陨玉?”说着也低头反复抚摸确认,一边摸着一边也皱起了眉,“我屮,不会吧。”

 

此时一直在旁边没出声的瞎子却说话了:“我也觉得很像诶。”说完还笑着去指那玉枕,“而且我觉得这个也是。”

 

我看着瞎子的笑脸,更加觉得眼前的状况诡异非常,当时在蛇沼那些不好的回忆又涌了上来,尤其是在那块丑陋的陨玉下面等待的那些日子,让我越来越觉得手下的手感熟悉起来。

 

但是现在这情况就他娘的不好解释了,我想起和胖子在那陨玉坑道尽头看到的脸,又看了看眼前的空棺,心里涌出一种非常可怕的想法。

 

胖子可能已经和我想到一个方向去了,因为那张诡异的脸只有我们两个见过,再结合现在的情况,很容易联想。

 

当时我们两个的想法是,西王母根本没死,而是一直躲在那块石头里活着,只不过可能是那陨玉的原因,让她看起来已经完全不是活人的样子了,但那也可以说成是另一种方式的‘长生’。而如果西王母躲在那块石头里面就能够得以长生,那这副棺材会不会也有类似的什么诡异的功效?躺在这里面的人,会不会也像躲在那陨玉里的西王母一样恐怖?我又想起那神秘人给我留下的信里曾经说过,尸体在这张家楼里会发生一种匪夷所思的变化,那我们眼前这空棺…… 我屮,我已经不敢继续想下去了。

 

“他娘的,”胖子已经沉不住气了,“这他妈要真是用陨玉做的,那是不是代表,代表…… ?”胖子看了看我,又看了看眼前的空棺,后半句话又咽了回去。

 

我知道胖子想说什么,如果真的是的话,那就可能代表曾经躺在这里面的人还…… 活着。但问题是,西王母是一直躲在那陨玉里的,而这里却摆着一副空棺,这里面的人去哪儿了呢?

 

我脑子也有点不够用了,直感觉大脑缺氧。瞎子在一边看着我和胖子一脸凝重的说了半天,云里雾里的,问我们两个到底在说什么。

 

我一边扶着棺沿深呼吸,一边把我们曾经在那陨玉里看到的脸跟他讲了一遍。三个人里只有我曾经因为试图爬进那条坑道而触摸过陨玉,而眼下这个棺材,无论是手感还是色泽,都真的太像了。也正是因为如此,我才越想越觉得可怕,先不说这里为什么会有一副用陨玉打造的棺木,棺木里究竟躺过什么人,就说张家怎么会和西王母扯上了关系呢?难道张家人的长寿另有原因?

 

我忽然想起在长白山里看到的壁画,那些面貌年轻的女真人、和蒙古人的交战、隐居深山,又想起上一次进来张家楼时所了解到的他们家族的历史,曾在元朝时隐居,到明朝时才渐渐出来活动,忽然发现这些曾经我们发现的线索其实都有暗自的关联,此刻回想起来,似乎比当时更加能想清楚其中的联系了。

 

原来这整件事情比我们当时了解的要更加复杂,而且复杂的多。

 

“二位?”瞎子打断了我的思路,“现在怎么办?咱们总不能一直站在这儿吧?要不然出去再说?”

 

我回了回神,发现胖子脸上也不好看,估计也在猜想这间墓室的主人到底是谁。我四周又看了一遍,没有任何我可以读懂的文字,但我又实在不甘心,因为我觉得这间墓室里隐藏的秘密肯定是非常重要且关键的。于是我再次拿出手机,将墙上的墓志铭拍了下来。

 

拍完之后才想起那一直被我们冷落的棺盖,因为棺内的情景太过吸引我们的目光,以至于我都忘记了去看下棺盖内侧的文字。

 

于是我绕过去,让胖子腾出位置,自己蹲下去看那棺盖。

 

不同的是,这上面没有什么族谱,而是只刻了三个字,是那种和墙上一样我不认识的文字,但我却隐约猜到了这三个字的意思。

 

胖子见我一动不动,也凑过来问我在看什么,一看之下,又骂了起来。

 

“天真,咱赶紧出去,真的,这地方太他娘的邪乎,现在别说是你,就连胖爷我都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。”

 

我没有再说什么,只是点头,然后将棺盖上的这三个字也拍了下来。

 

对于在这一层看到的东西,我已经有了一个大概的方向。

 

整层墓室的奇怪布局,中心的特殊墓室,室内的特殊文字,用陨玉打造的空棺,这一切的关联似乎都隐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,我不知道自己猜测的方向是否正确,但如果真的像我所猜想的那样,那么现在我们所经历的一切,就确实如当初那个给我留下信的人所说的那样,微不足道。

 

我们走出了这间墓室,没有再前往其他墓室查看,我觉得我已经了解到了很多东西,虽然还无法完全确定,但却比上一次的收获更大。

 

找到下一段楼梯的时候我又看到了那对脚印,不自觉的‘嗯?’了一声。他为什么还要上去?

 

我叫来身后的瞎子,让他过来看,“你看,他上去了。”

 

瞎子看了看脚下,又抬头看了看上面,捉着下巴似乎在思考什么。

 

如果他已经找到了他要找的信息,他为什么还要上去呢?那么他到底是来做什么的呢?

 

我一把拉开了还在琢磨的瞎子,道:“别琢磨了,直接上去看看就知道他到底在找什么了。”然后带头爬了上去。

 

一爬出楼板我就感觉后面有点不对劲,好像后脑勺碰到了什么东西,但是回过头去又什么都没有。

 

这层楼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,我上来之后走了几步竟然什么都没看到,空空如也,后面两个人也不知在搞什么,磨磨蹭蹭的还没有跟上来,而这时我的手电却扫到一样东西,在前面稍远处的地板上。

 

那好像是个人。

 

我一下子起了一身鸡皮疙瘩,感觉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,但此时我却是好奇心大于恐惧,尤其是想到楼下那奇怪的空棺,于是一步一步谨慎的朝那个‘人’走过去。

 

我一步一顿,大气也不敢喘,一手举着手电,一手端着枪,慢慢的走了过去。那个‘人’越来越清晰,静静的躺在大厅中央,一直到我走到他跟前,才看清楚,地上躺着的人,竟然是闷油瓶!

 

他怎么会在这?

 

我心中的震撼无以复加,越来越搞不清楚状况。难道这大哥进来之后就没出去,直接睡在这里了?

 

那在杭州跟我道别的人是谁?我一路跟着到长白山的人又是谁?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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